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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面对蒋媛对我的指控,因为证据不足而只能将我无罪释放。
从警局出来后,我一路跑回了辰溪一中的门口。
我装作无意地从门口经过,看到那个绿色的玻璃瓶竟然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碾压碎了。
这下,真的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了。
回到那间地下室,我开始重新调配具有高腐蚀性的药水。
我抬头,在面前的黑板上,将处在边缘位置的蒋媛的照片画了个大叉。
一旁的电脑监视器上,则显示的是女儿病床的监控。
已经过去了半个月,尽管我联络国内外的诸多相关领域的专家,给她上了最好的治疗。
但是女儿还是一点要好的征兆都没有。
我呆呆地看着视频中女儿的样子,心如刀割,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只能埋头继续调配药水。
因为蒋媛并非伤害我女儿的主谋,所以针对她的药水,我调配的腐蚀性并不是很高。
但是接下来的药水,我只会一次比一次的腐蚀性要强。
当晚,申城的一家***中,灯红酒绿。
我戴着鸭舌帽,混在舞池中和不认识的陌生女人跳舞。
“帅哥,气质不错啊,怎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?”
说话的女人四十岁出头的年龄,穿着最劣质的亮片裙子,看着我,眼神中满是不解。
我当然不是混迹这里的人。
眼下,我只是……来这里找一个人。
果然,越过人群,我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,她正在舞台上打碟,穿着暴露。
我刚准备过去,身边的女人看起来比我要更加激动。
“林可?”
我听她暗自念叨了一句,直接冲上了舞台。
不多时,一阵刺耳的拉扯话筒的声音响起。
舞池里迅速安静了下来。
原来,刚刚和我跳舞的女人,就是林可的母亲。
她正在因为女儿混迹这种地方而感到痛苦和崩溃!
林可的母亲冲上前,揪住林可的头发,想要将她从舞台上拉下来。
“几天没见,你怎么来这种地方混!”
林可稚嫩的脸上涂抹着并不适合他的成熟的妆容,看起来非常不协调。
“为什么?”林可拿着话筒,上下扫了她母亲一眼,“你又为什么来这种地方!”
说完,她看向我的方向,指着我,“那是你的新男朋友吗?”
两个人在舞台上扭打起来,林可突然冲到我的面前,掀掉了我头上的鸭舌帽。
可是当她和我四目相接,我在他的眼神中只能看到惊恐。
“叔叔,下次泼她硫酸我会记得稀释哦!”
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,她站在女儿的病房门口,如此挑衅我。
“好久不见!”我扯了扯嘴角,笑着看向她。
林可慌张地想要跑,但是一脚踩断了高跟鞋,失手打翻了手边的酒瓶。
“啊!”
一声尖叫之后,酒瓶中的液体泼洒到她的脸上。
她的皮肤立刻就被灼烧,溃烂,甚至是腐蚀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救命啊!”
我主动后退,平静地看着她。
不知道当时我女儿被硫酸泼到脸上的时候,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。
我主动附身,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。
“不知道这次的这个腐蚀性液体有没有……稀释过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