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火星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17 14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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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向是丈夫的贤内助。

我很听顾砚舟的话,所以第二天我就挽起头发,去清大门口摆起了花摊。

每一束花的包装纸上,我贴心印上了夏栀和顾砚舟的聊天记录。

这些年,我经常出入清大,学生老师们都很熟悉我。

于是,我刚出现在校门口,就有顾砚舟教过的学生凑了过来。

“师母,你怎么出来摆摊了?师母,是不是您和顾老师出了什么事?”

我将一束包好的鲜花递给他。

“没什么,你老师要在外面多养一个家。”

“也不怕你们笑话,年轻女孩儿,总是要的多,我怕你老师吃不消。”

我将所有的恶意释放,故意刻薄隐晦说起了顾砚舟和夏栀。

不过一日,关于顾教授和他小徒弟的传言甚嚣尘上。

于是在我第二次推着花摊时,一群混混冲过来踩烂了所有花。

“这位大姑,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——见好就收。”

我当然,是不听劝呢!

我当天从保安办哭倒了校长室、最后还打了市长热线。

顾砚舟被叫去谈话。

这一晚,顾砚舟没在学校逗留,早早回家。

“江笙,该够了。”

我哼笑一声:“这才哪到哪啊?顾砚舟,做得出那档子恶心事,你现在怕上了?”

他重重叹气,公文包扔在沙发上,眉宇间都是对我的不满。

“江笙,你要不弄出这些事,一切本来都能商量。”

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。

“如果我们婚姻走到尽头,那也是你求的结果。”

他在怪我?

他怪我歇斯底里毁了这桩不堪婚姻的表面和谐?

明明是在在我们这二十年的感情里不忠诚,可他此刻却站在道德高地,指责我疯癫无状,指责是我的神经行为将他推开家庭?

“顾砚舟,是我让你出轨的吗!”

他冷笑一声:“江笙,你忘了夏栀是谁带到这个家的吗?”

我心里一咯噔。

排山倒海的恶心将我压倒。

那个女孩,是我资助领养的。

是我将她带到家里,像女儿一样,呵护了近十年。

“顾砚舟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
第一次,我们在对方眼里看见了陌生感。

当晚,顾砚舟就搬了出去,和他同行的,还有夏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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