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一次,我不想等七十二个小时了。”
话音未落。
林渊突然脚下一软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,身体踉跄着撞向旁边那副空白的巨大画架。
“啊!”
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。
在身体与画布接触的瞬间,他看似慌乱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。
牙齿用力一合。
那片薄薄的刀片,瞬间刺破舌下的软组织,然后被他用舌尖顶到指尖。
快得像一道幻影。
他用捂嘴的手,飞快地在纯白的画布上,抹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两个字。
救命
血迹淋漓,字迹潦草,充满了惊恐与绝望。
与此同时,他口袋里的手,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他的声音带上了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恐惧,完全是一个被吓坏的少年,“开门!放我出去!救命啊!”
这完全是演给录音笔,和即将到来的“观众”听的。
林晚吟彻底愣住了。
她看着画布上那两个血字,又看了看林渊脸上那“惊恐”的表情。
前一秒的迷惑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病态的、 ecstatic的狂喜!
“对!就是这个眼神!就是这种感觉!”她尖叫起来,像一个终于找到灵感的艺术家,“完美!这才是最完美的作品!”
她没有丝毫害怕,反而一把抓起画台上的调色刀,朝林渊扑了过来。
她不是想伤他。
她是想用刀锋,逼近他,让他恐惧,让她能更近距离地观察和捕捉那“破碎的美感”。
然而,她扑了个空。
林渊在她动身的瞬间,已经闪到了门边。
“砰!砰!砰!”
沉重而急促的撞门声,在这一刻猛然响起!
“开门!里面的人快开门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