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记得大二那年的流感,温浔不幸染上,高烧40度烧的不省人事时,他也是这样向她奔来,不顾一切地将他送进医院。
而如今,他奔向的,再也不是自己。
温浔从小骄傲,不纯洁的爱,不要也罢,她默默数着,还有8次。
9
再醒来时,温浔已经被送到了医院,周身的消毒水味不要命地钻进鼻腔。
失血过多,她浑身乏力,望着发白的房顶发呆。
走廊里不时有走过的护士在议论。
“啧啧啧,我要是有这么命好就行了,堂堂傅氏总裁被她调的说东不西,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何方神圣。”
“就单单一个惊吓把医院里所有的人都调去了,那小姑娘说爱吃蛋糕,他们就把全城的甜品师都调去做蛋糕,满屋子摆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水果零食,真是要星星不摘月亮。”
要星星不摘月亮......
这个独属于她的人,如今也毫不吝啬的把爱给了别人。
温浔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议论,心像被人狠狠地撕裂,伤口也抽 动着疼。
有护士来给温浔换药,看着她满身的伤口,不由地心疼道。
“小姐,你这几天行动不便,就没有家属来照顾您一下吗?”
“要不然您这一身伤,实在是......”
“小姐,你怎么哭了......”
护士有些手足无措,慌忙地将手中的纸巾递给温浔。
“我哭了吗?”
温浔这才抬起了头,意识到自己流了泪,她抹了一把脸,湿漉漉的。
“没事,可能是困了,谢谢。”
她笑着接过纸巾,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,车灯连绵成片。
护士看她心情不好,也没有再打扰,转身关上了门。
而此时,导师的电话又一次打来:“浔浔,签证你这几天就办吧,老师已经帮你和那边的人说通了,你提前过去也能好好习惯一下环境。”
温浔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这时,导师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什么:“话说你当时不是说念完大四就不想再进修了,现在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?”
“你的那个傅先生同意了?”
当年傅宴礼追她的事情轰轰烈烈,整个年级部没有不知道的,他们要结婚的事情,导师也听说了一二。
如今想来,导师应该是想问问她能否协调好家庭与事业的关系吧。
温浔抿了抿唇,坚定道:“导师,我不会结婚了,会安心做好学业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