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,冰冷,极其《穿越全靠瞎导航》最新章节阅读_(穿越全靠瞎导航)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一种,冰冷,极其《穿越全靠瞎导航》完结版免费阅读_穿越全靠瞎导航全文免费阅读_穿越全靠瞎导航

时间:2025-06-09 17:48编辑:夕渊

穿越全靠瞎导航免费

分类 经典短篇 主角 一种,冰冷,极其 作者 没事留一笔

简介:著名作家“没事留一笔”精心打造的女频小说《穿越全靠瞎导航》,描写了色分别是【一种,冰冷,极其】,情节精彩纷呈,本站纯净无弹窗,欢迎品读!本书共31923字,更新日期为22025-06-09 17:45:02。在本网【hxwxk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雨下得邪性,不是雨丝,倒像是老天爷把整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南城破败的二手市场顶棚上。铁皮棚子被砸得砰砰作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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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全靠瞎导航全文小说一种,冰冷,极其小说在线阅读

《穿越全靠瞎导航》第1章   1 内容试读

雨下得邪性,不是雨丝,倒像是老天爷把整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南城破败的二手市场顶棚上。

铁皮棚子被砸得砰砰作响,震得人脑仁儿疼,一股子混合着铁锈、烂菜叶子和过期机油的怪味儿,直往鼻孔里钻,黏糊糊地贴在肺叶上。

我缩着脖子,身上的旧夹克早湿透了,冷冰冰地裹在身上,像一层铁皮。

雨水顺着头发丝儿往下淌,流进眼睛里,又涩又疼。

可我没心思管这个,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堆玩意儿。

一辆车?说它是车,简直抬举它了。

四个瘪瘪的轮胎陷在泥水里,车身锈迹斑斑,红一块、灰一块,像是得了严重的皮肤病。

车漆剥落得厉害,露出底下暗哑的铁皮。

前挡风玻璃裂成了蜘蛛网,雨点砸在上面,晕开一片模糊的水光。

驾驶室的门半吊着,用根油腻腻的麻绳勉强拴在门框上,风一吹,就吱吱呀呀地呻吟。

引擎盖更是歪歪扭扭地翘着,露出下面黑洞洞、沾满油污的内脏。

整个儿一刚从废品回收站最底层刨出来的铁疙瘩,散发着垂死挣扎的腐朽气息。

“就……就这?”我的声音被雨水打得有点飘,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,手指头几乎要戳到那锈迹斑斑的车门上,“老哥,你管这叫‘时光机’?我看它倒像是时光它老人家一脚踹出来的破烂儿!”摊主是个干瘪老头,缩在一件看不出原色的破军大衣里,活像只湿透的老猴子。

他脸上沟壑纵横,雨水顺着皱纹往下淌。

听我这么一说,他浑浊的眼珠子在深陷的眼窝里骨碌一转,没急着辩解,反而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。

一股浓烈的劣质烟草和隔夜饭菜混合的酸腐气扑面而来,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。

“老弟,眼力劲儿还欠点火候啊!”他压着嗓子,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铁皮,“别瞅它皮相不咋地,里头,”他伸出枯树枝般的手指,指甲缝里全是黑泥,小心翼翼地、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敬畏,轻轻敲了敲那满是污垢的仪表盘,“可藏着大乾坤!老周家的祖传宝贝,传了三辈儿!要不是家里遭了难,急等钱救命,打死我也不会把这吃饭的家伙什儿亮出来!”他顿了顿,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下四周,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成了气音,“‘破空号’,听说过没?听过没?”雨水砸在顶棚上,噼啪作响,他的声音在这噪音里显得格外诡秘。

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心里头那点捡漏的小火苗,被这破铜烂铁和老头的神神叨叨浇得只剩下一缕青烟。

还“破空号”?这破空怕不是指它自己随时会散架解体吧?“啧,少来这套。”

我撇撇嘴,强忍着那股子馊味,“糊弄鬼呢?就这堆废铁,五十块我都嫌占地方!”老头一听,脸上那点神秘瞬间垮了,挤出满脸的愁苦,皱纹更深了,几乎能夹死苍蝇。

“老弟啊,话不能这么说!你看看这料子!”他用力拍了拍车门,发出沉闷的“哐哐”声,“厚实!你再看看这轮毂!”他指着那几乎被泥巴糊满的轮子,“老东西,实心儿的!还有这……”他猛地拉开车门,那扇破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,差点直接掉下来。

他指着驾驶座旁边一个极其简陋的塑料面板,上面孤零零嵌着一个巴掌大的、布满划痕的触屏,屏幕一角还裂了缝。

屏幕上方,歪歪扭扭贴着一张打印纸,上面用粗黑的记号笔写着两个大字:导航。

“瞅见没?高科技!指哪儿打哪儿!甭管是秦皇汉武,还是唐宗宋祖,想去瞅瞅,就一句话的事儿!”老头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,混着雨水溅到我脸上。

我心里头那点青烟,被他这唾沫星子一浇,噗嗤一声,彻底灭了。

这玩意儿要能穿越,我名字倒过来写!“行行行,打住!”我赶紧后退一步,躲开他的口水攻势,“您这宝贝疙瘩,留着自个儿穿回大清当贝勒爷吧。

告辞!”我转身就要走,这鬼天气,这破地方,多待一秒都是受罪。

“哎——别介啊!”老头急了,一把拽住我湿透的袖子,力气大得出奇,“八十!八十块!就当交个朋友!你推走!这堆废铁……啊不,这宝贝疙瘩,就是你的了!再送你个搭头!”他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油腻腻的军大衣内袋里摸出个小东西,不由分说塞进我手里。

入手冰凉,是块玉佩。

玉质浑浊,雕工粗劣,刻着个歪歪扭扭、似龙非龙的玩意儿,上面还沾着点可疑的油渍。

看着就晦气。

雨更大了,砸在顶棚上像敲鼓。

冷风卷着水汽往骨头缝里钻。

老头死死拽着我袖子,那眼神,绝望里透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儿。

再看看那堆在泥水里泡着的“破空号”,我脑子里那根名叫“理智”的弦,大概是彻底被雨水泡断了。

八十块……就当买堆废铁回去拆着玩,那破导航屏拆下来还能当个镜子使。

至于这玉佩,回头扔了就是。

“行!八十就八十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一把甩开老头的手,掏出几张被雨水打湿、皱巴巴的票子塞给他,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反悔,“麻溜的,钥匙!”老头接过钱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光,像是解脱,又像是别的什么。

他飞快地从腰间解下一把锈迹斑斑、形状怪异的老式黄铜钥匙,塞到我手里,冰凉刺骨。

“老弟,听哥一句,”他最后压低声音,语速极快,“甭管去哪儿,那导航……悠着点儿点!还有,后备箱里垫东西那本旧册子,有空……翻翻!”说完,他裹紧破军大衣,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茫茫雨幕里,那佝偻的背影几下就消失在灰暗的雨帘后,快得像被什么追着似的。

雨还在下,又急又密。

我攥着那把冰凉的、带着铜绿和可疑暗红色锈迹的钥匙,看着眼前泥水里这坨名为“破空号”的巨型垃圾,心里头一片冰凉。

八十块,买了个祖宗回来。
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几乎是连推带踹,才把这死沉死沉的铁疙瘩弄回我那同样破旧的小院车棚。

雨水顺着屋檐哗哗往下淌,在地上汇成一条浑浊的小溪。

我累得像条死狗,瘫坐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,背靠着冰凉的“破空号”车门,大口喘气。

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,又冷又沉。

老头最后那句“导航悠着点儿点”和“旧册子”的话,像蚊子一样在脑子里嗡嗡响。

鬼使神差地,我挣扎着爬起来,绕到车屁股后面。

那后备箱盖歪得厉害,用指甲抠了半天才找到缝隙,用力一掀。

“嘎吱——哐当!”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合着灰尘、霉烂纸张和机油的味道扑面而来,呛得我直咳嗽。

后备箱里空空荡荡,只有角落胡乱塞着一团脏兮兮的、浸了水汽的破布。

我忍着恶心扒拉开那团破布,底下果然压着一本……册子?那玩意儿更像是一摞被水泡过又晒干、反复***过的烂纸,用几根粗糙的麻线勉强串在一起。

纸页焦黄卷曲,边缘破碎,散发着一股子陈年仓库的霉味儿。

封面是深蓝色的硬纸板,也快烂了,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勉强能认的、褪了色的繁体字:《三界交通法·精要辑录》。

“啥玩意儿?”我嘀咕着,手指刚碰到那册子边缘,指腹就沾了一层***腻的黑色油污,还混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红色粉末。

一股极其细微、却又直冲脑门的铁锈腥气钻进鼻子。

我心里猛地一咯噔,触电般缩回手,那股子寒意比刚才淋的雨还冷。

后背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。

邪门!我“啪”地一下用力合上后备箱盖,巨大的声响在空荡的车棚里回荡,震得耳朵嗡嗡响。

晦气!真他妈晦气!这八十块花得,肠子都悔青了!接下来的几天,那“破空号”就像个巨大的铁疙瘩纪念碑,杵在我的小院里,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颓废气息。

直到第三天傍晚,夕阳给那身破铜烂铁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边,隔壁老王——***,腆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,晃晃悠悠地踱进了我的院子。

“哟嗬!”老王绕着“破空号”转了两圈,皮鞋尖嫌弃地踢了踢那瘪下去的轮胎,发出沉闷的“噗噗”声,“大发啊,你这新座驾……挺别致啊?哪儿淘来的?废品收购站年终大酬宾?”他胖脸上堆满了促狭的笑,小眼睛眯成两条缝。

我正蹲在车头前,不死心地琢磨着那歪斜的引擎盖下黑洞洞的玩意儿,闻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:“去去去,你懂个屁!这叫……复古!有内涵!”“内涵?”老王嗤笑一声,肥厚的手掌“啪”地一声拍在布满灰尘和雨痕的车顶上,震落一片铁锈渣子,“我看是内伤还差不多!这玩意儿还能动?别半路散了架,把你给活埋喽!”他凑近驾驶室,伸头往里看,油腻腻的鼻子几乎贴到布满裂纹的挡风玻璃上,“嚯,这内饰……够‘原生’的!哎?这破屏是啥玩意儿?导航?”他指着那块孤零零嵌在简陋塑料板上的触屏,屏幕依旧布满划痕,那道裂缝在夕阳下格外刺眼,上面“导航”两个大字像是一种无情的嘲讽。

“可不就是导航么。”

我悻悻地说,心里那点被压抑下去的好奇和某种说不清的躁动,被老王这一提,又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。

老王的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精光,那是属于一个资深彩票爱好者、民间股神(自封)和一切投机倒把事业狂热分子的光芒。

“导航?”他猛地拔高音量,唾沫星子喷在布满灰尘的车窗上,“大发!我的周大发同志!你糊涂啊!”他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,“守着金饭碗要饭呢这是!咱搞点啥不好?弄点啥不赚钱?”他激动地***胖手,脸上的肉都在颤动:“你想啊!秦始皇登基!那场面!那气势!咱俩要是能拍下来,独家高清**现场直播!卖给电视台!卖给网站!卖给历史研究所!那得是多少个零?后半辈子躺着数钱都数不完啊!”秦始皇登基?直播?老王那唾沫横飞描绘出的金山银山,像一针强效鸡血,直接打进了我被贫穷反复***的心脏。

对啊!这破车要是真能……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……那八十块算什么?简直是点石成金的手指头!之前那点邪门的寒意和后备箱里的诡异册子,瞬间被对财富的狂热渴望挤到了九霄云外。

人穷志短,马瘦毛长,富贵险中求啊!“干了!”我一拍大腿站起来,眼睛发亮,“老王,有你的!上车!咱这就去见证历史!”老王兴奋得脸上的肥肉直抖,像个灵活的肉球般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副驾门,艰难地把自己庞大的身躯塞了进去,劣质人造革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激动,坐进驾驶座。

屁股底下是冰凉、硌人的破座椅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机油味。

我掏出那把冰凉的黄铜钥匙,手指因为激动有些发抖。

钥匙***锁孔,用力一拧——没有预想中老式发动机的咆哮或者咳嗽。

车内一片死寂。

几秒钟后,那块布满划痕的导航屏幕,猛地亮了起来!不是柔和的背光,而是一种极其刺眼、惨绿色的光芒,像坟地里飘荡的磷火,瞬间映亮了狭小破败的车厢,照得我和老王的脸都绿油油的,如同两只水鬼。

屏幕中央,一个简陋粗糙、像是用Windows画图板随手画出来的地球图标在疯狂旋转,图标周围,不断有扭曲的、意义不明的乱码飞快地闪烁、跳动、消失,像是某种失控的电子癫痫。

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,顺着脊椎骨“噌”地一下窜了上来。

这光,这乱码……太邪性了!比后备箱那本破册子还邪性!“大……大发,这玩意儿……看着不太对劲啊?”老王的声音有点发颤,绿光下,他额头上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八十块都花了,还能被个破屏幕吓回去?“高科技!都这样!特效!懂不懂?”我梗着脖子,强行给自己和老王打气,手指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儿,重重戳向那惨绿屏幕上唯一能看清的、用同样刺眼绿色标注的按钮:“启动穿越”。

指尖触碰到冰冷屏幕的刹那——“嗡——嘎吱吱——轰——!!!”那不是发动机的声音!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、仿佛来自地底深渊的沉闷轰鸣!整个破旧的车身,连同我们身下的大地,开始剧烈地、高频地颤抖!不是颠簸,是震颤!像有无数只无形的巨手在疯狂摇晃这铁皮棺材!车棚顶的灰尘簌簌落下,像下了一场灰雪。

车窗玻璃在极限的抖动中发出濒临碎裂的呻吟!“卧槽——!!”老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死死抓住头顶那根同样在疯狂晃动的、油腻腻的把手,脸都吓白了,啤酒肚上的肥肉波浪般起伏。

我整个人被死死按在破座椅上,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眼前一片发黑,耳朵里灌满了那地狱般的轰鸣和金属扭曲的哀鸣。

就在我以为这破车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解体时——所有的声音、所有的震动,瞬间消失了。

绝对的死寂。

如同被抛进了真空。

刺眼的惨绿导航屏也暗了下去,只剩下几缕微弱的、苟延残喘的电子流光,在裂缝边缘游走。

我和老王像两条离水的鱼,瘫在座椅上,大口喘着粗气,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
“成……成功了?”老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。

我喘着粗气,抹了一把额头上冰凉的冷汗,抖着手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、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车门。

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、混合着潮湿泥土、腐烂植物、动物粪便和浓烈血腥味的恶臭,像一堵无形的墙,猛地拍在我的脸上!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,眼泪都飚了出来。

车外,哪里是我那熟悉的小院?参天古木如同扭曲的巨人,遮天蔽日,虬结的枝干上缠绕着粗壮的藤蔓,垂下墨绿色的帘幕。

巨大的蕨类植物叶片边缘锋利如锯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绿的光。

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,带着原始森林特有的、令人喘不过气的湿闷。

光线极其昏暗,只有从极高极远的树冠缝隙里,漏下几缕惨淡的、绿幽幽的天光,勉强照亮下方弥漫的、灰白色的厚重雾气。

死寂。

绝对的死寂。

连一声虫鸣都没有。

“这……这他妈是骊山?”老王的声音带着哭腔,哆哆嗦嗦地跟着我下车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惊恐地环视着这如同史前地狱般的景象,“秦始皇……就搁这儿登基?”我的心沉到了谷底,一股冰冷的绝望攫住了我。

这绝对不是任何朝代的首都!这鬼地方……更像是……某个远古的、未被人类文明触及的蛮荒角落!就在这时——“呜嗷——!”“嗬嗬——!”“呜噜噜——!”一阵怪异、低沉、充满野性的嘶吼声,伴随着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,猛地从前方浓密的、长满巨大蕨类植物的雾气中传来!声音由远及近,速度极快!我和老王浑身汗毛倒竖!恐惧像冰水瞬间浇透了全身!“跑!”我嘶吼一声,转身就想往车里钻。

太晚了!浓雾如同被无形之手撕开,十几个身影猛地冲了出来!他们……或者说它们!浑身覆盖着肮脏打绺、沾满泥浆和暗红色污渍的长毛,只在腰间极其潦草地围着不知名兽皮。

皮肤黝黑粗糙,肌肉虬结,如同粗糙的树根。

脸上五官粗犷得近乎扭曲,额头低矮倾斜,眉骨如同突出的岩石,深陷的眼窝里,是一双双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纯粹、凶暴、毫无理性可言的黄绿色光芒的眼睛!手里紧握着顶端削尖、血迹斑斑的粗木棒和边缘参差不齐的粗糙石斧!原始人!活生生的、散发着恶臭和杀气的山顶洞人!“妈呀——!!”老王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,巨大的啤酒肚此刻成了累赘,他转身的动作笨拙得像头受惊的河马。

一个格外强壮、脸上涂抹着几道狰狞白垩的原始人,喉咙里发出兴奋的“嗬嗬”声,一个猛扑,粗壮如同老树根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了老王的脖子!“老王!”我目眦欲裂,抄起脚边一根腐朽的枯枝就想冲上去。

“呜哇!!”另一个矮壮如墩子的原始人怪叫着,挥舞着沉重的石棒,带着破风声朝我脑袋横扫过来!我吓得魂飞魄散,本能地一矮身,石棒擦着头皮呼啸而过,砸在旁边的树干上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一声,木屑纷飞!就这一耽搁,老王已经被四五个兴奋咆哮的原始人死死按在了地上,像一头待宰的肥猪。

他那身崭新的、印着“恭喜发财”字样的丝绸唐装(据说是为了见秦始皇特意买的),此刻沾满了污泥和苔藓,被野蛮地撕扯开,露出白花花的肥肉。

“放开我!你们这群野人!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……”老王的怒骂和威胁在绝对的蛮力面前显得苍白可笑,瞬间被淹没在原始人亢奋的嘶吼声中。

更多的原始人围拢过来,他们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、音节短促刺耳、如同野兽低吼般的语言兴奋地交流着,黄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挣扎的老王,里面闪烁着一种……狂热?敬畏?还是饥饿?我看不清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他们动作极其麻利,扯下粗壮的藤蔓,三下五除二,就把不断哀嚎挣扎的老王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!不是普通的捆绑,而是以一种极其扭曲、近乎献祭的姿态,把他那肥胖的身躯强行拖拽到空地中央一根歪斜的、表面布满暗红色污垢的巨大石柱旁!老王被他们用蛮力拽着双臂,面朝石柱,整个肥胖的身体被藤蔓死死勒紧,紧紧地捆缚在冰冷的石柱上!那石柱粗糙的表面***他***的皮肤,瞬间留下道道血痕。

他那张因恐惧和窒息而涨成猪肝色的胖脸,绝望地扭向我的方向,嘴巴大张着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,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哀求。

“呜嗷——嗷呜——!”“吼——吼——!”围着石柱的原始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、充满原始野性的欢呼和咆哮!他们疯狂地跺脚,捶打着自己毛茸茸的胸膛,围着被捆在石柱上、如同待宰祭品般的老王,跳起了一种诡异而狂热的舞蹈!动作扭曲、充满力量感,每一次跺地都仿佛让大地微微颤抖。

一个身形异常高大枯瘦、脸上涂抹着复杂而恐怖的白骨图案的原始人(大概是巫师?)排众而出。

他手里高举着一把边缘被打磨得极其锋利、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巨大黑色石斧!那石斧的刃口,在幽暗的光线下,清晰地反射着一种令人心悸的、暗沉沉的红色!老巫师喉咙里发出低沉、含混、如同诅咒般的音节,围着绝望的老王缓缓踱步,手中的石斧高高举起,对准了老王那因恐惧而剧烈颤抖、布满冷汗的肥硕脖颈!老王彻底崩溃了,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、濒死的呜咽,裤裆处迅速洇开一***深色的水渍,浓烈的骚臭味弥漫开来。

“住手——!!”我目眦欲裂,血灌瞳仁,不顾一切地嘶吼着,抄起地上那根腐朽的枯枝,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举着石斧的老巫师猛冲过去!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完了!老王要变烤乳猪了!八十块买的破车,先搭进去一条人命!就在那冰冷的石斧即将落下,老王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哀鸣的千钧一发之际——“嗡——嘎吱吱——轰——!!!”那熟悉的地狱般轰鸣和剧烈震颤,毫无征兆地再次降临!比上一次更加狂暴!脚下的泥地疯狂起伏,如同沸腾的沼泽!巨大的古木在震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!原始人群的狂野舞蹈瞬间被打断,惊恐的嘶吼声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机械咆哮中!刺眼的惨绿色光芒再次从“破空号”的破窗里迸***,像一颗在蛮荒丛林中突然亮起的、来自地狱的绿色信号弹!“噗——!”一声闷响,伴随着老王杀猪般变了调的尖叫,捆缚他的藤蔓在剧烈的空间震荡中猛地绷断!他那肥胖的身躯像一个巨大的、失控的保龄球,被无形的力量狠狠甩飞出去,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,“砰”地一声重重砸在布满腐叶的泥地上,滚了好几圈才停下,沾满了污泥和苔藓。

老巫师手中的石斧脱手飞出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旁边的石头上,火星四溅。

所有的原始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异变和刺眼绿光吓懵了,一个个呆立当场,黄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最原始的、对未知力量的恐惧,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。

“老王!快上车!”我趁着这短暂的混乱,连滚带爬地扑向驾驶座,手忙脚乱地摸向那把该死的黄铜钥匙。

老王也反应过来了,求生欲压倒了摔懵的疼痛和满身的污秽,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,连滚带爬,涕泪横流地扑向副驾驶门,带着一身污泥、苔藓和浓烈的尿骚味,像一颗炮弹般把自己塞进了车里。

“嗡——轰——!!!”引擎盖下爆发出更加狂暴的嘶吼!整个车身被刺眼的惨绿光芒彻底包裹,剧烈地扭曲、变形、虚化!透过布满裂纹的车窗,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,是那些被绿光震慑、正从呆滞转为极度惊恐的原始人。

他们发出凄厉的、不似人声的嚎叫,如同被烫到的野兽,丢下武器,连滚带爬、屁滚尿流地朝着浓雾弥漫的丛林深处亡命奔逃,瞬间消失在幽暗的巨蕨之后。

下一秒,剧烈的空间拉扯感再次袭来!“哐当!”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和剧烈的颠簸,所有的震动、轰鸣和刺眼绿光瞬间消失。

死寂。

只有我和老王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,在狭小破败的车厢内回荡,浓烈的尿骚味和原始森林的腐臭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
车窗外,不再是幽暗恐怖的史前丛林。

强烈的、白晃晃的日光毫无遮挡地照***来,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
耳边,是嘈杂得如同开了锅的鼎沸人声!“嘀嘀——!!”“让一让!前面的靠边!!”“驾驶证!行驶证!拿出来!此起彼伏的引擎轰鸣声、扩音喇叭里传出的严厉呵斥声……交织成一片喧嚣的都市噪音海洋!我们……回来了?回到现代了?我心头刚涌起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,这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嘴角,就被眼前的景象冻僵在脸上。

车头前方不到两米,赫然立着一排醒目的、红白相间的锥形路障!路障后面,停着好几辆闪烁着刺眼红蓝警灯的警车!七八个穿着反光背心、戴着白手套、表情严肃的交警,正有条不紊地拦停着过往车辆。

而我们的“破空号”,这辆锈迹斑斑、沾满史前泥浆和苔藓、还在往下滴着可疑污水的破铜烂铁,正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,稳稳地、横着停在路障前面!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垃圾,精准地卡在了这条繁忙城市主干道的正中央!不偏不倚,完美地堵死了整个查酒驾的临时卡口!所有的噪音,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

时间凝固了。

刚刚还在呵斥其他车辆的扩音喇叭,没了声。

正在检查证件的交警,手停在半空。

被拦停的司机们,纷纷从车窗探出头,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这辆造型惊世骇俗的破车上。

那眼神,混杂着震惊、茫然、难以置信,还有……看神经病般的同情?一个看起来像是带队的中年交警,国字脸,眉头拧成了疙瘩,率先反应过来。

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,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威压。

他先是绕着“破空号”走了一圈,目光如同探照灯,扫过车身每一个锈迹斑斑、沾满污泥的角落,扫过那布满裂纹的挡风玻璃,最后,他那锐利如刀的目光,穿透玻璃,直直地刺进驾驶室,落在我和老王脸上。

那眼神,像是在打量刚从哪个史前泥潭里捞出来的、脑子还不太清醒的史前生物。

他走到我这边车窗旁,敲了敲布满污垢和裂纹的玻璃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,清晰地钻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:“熄火!驾驶证!行驶证!下车!接受酒精检测!”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,兜头浇下。

我浑身一激灵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驾驶证?行驶证?这玩意儿……它有吗?我他妈上哪儿给它***去?这破车连个车牌都没有!完了!芭比Q了!刚从原始人祭坛逃出来,转头就落交警手里了!这穿越,穿一次比一次坑啊!就在我魂飞魄散,手指僵硬地摸向那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用途的黄铜钥匙,试图让它“熄火”(虽然它压根没正经点过火)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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