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凝霜的声音尖得破了音：“这不可能！你明明该……该耗尽修为的！”

她话说到一半，突然卡住，显然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
我上前一步，目光锁定她。

“明明该什么？该如你所愿，散尽修为养那只仙兽，好让你将来坐收渔利？”

洛凝霜立刻红了眼眶，眼泪掉得又快又急。“师姐！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？我是看你修为停滞，才费心为你卜算机缘，你怎么能说我算计你？你的心肠也太恶毒了！”

她又想拿“道德”压我，可楚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，看向洛凝霜的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
他再傻，也该听出不对劲了。

我没跟她废话，直接探出手，扼住她的喉咙，语气冰冷。

“洛凝霜，敢不敢跟我一起发道心誓？若你刚才的话有半字虚假，便让你道基崩毁、修为尽废、永世不得超生；若我污蔑你，我也受同样的惩罚。”

道心誓是修仙界最严苛的誓言，一旦违逆，天道会立刻降下反噬。

洛凝霜的瞳孔骤然放大，身体抖得像筛糠，脸色从白变青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周围的弟子立刻窃窃私语：“凝霜师妹怎么不敢？”“难道……她真的在算计师姐？”

楚风看着洛凝霜的模样，突然吐出一口血，眼神里满是失望。

他终于信了，自己一直护着的“凝霜姐姐”，根本不是表面那样善良。

我瞥了眼洛凝霜头顶。

按弹幕说的，天命女主的气运该是金色的太阳，可此刻，那太阳边缘，已经多了一丝阴影。